梦中泪牵手。相见,相拥。
老莱河畔唤牛牛。
三十年岁月悠悠,
泥巴裹玩童。鹤山茅草堂,
你是学长,我是新生。
静静的白桦林,树军,
飘飘风雪中,长平。我的呐喊,你的心疼,
黑土地上一腔的柔情。
其实我现在特怕写我的黑土地和我的发小们,那是一块儿经常能撕裂我心房的地方。多少年了,那亲亲的乡情还是依然那样的浓厚和芬芳!每一次的从内心走近她,我都会久久的躺在那儿不想起来!
不要笑话老寒内心的软弱,不要嘲笑老寒害怕孤独,因为我还活着。曾几何时,那一群在冰天雪地中成长、在老莱河边戏耍的儿童,现在已是五十挂零的年纪,怎不让人叹息那往昔的岁月、那块黑土地上的青春。几十年过去,岁暮的刀子在每个人的脸上、心上雕下了道道印记。我的发小,我的学长学姐,我的同学,我的北大荒!
记得那是个寒冷的冬天,我从长平家跑到了树军家,看到院子中一堆的木棒上有的血迹斑斑,有的牙齿深深。树军哥难过的告诉我说我们共同喜欢的大黑狗,被人给打死了。大黑是个真正的英雄,他并没有象其他狗一样吓得夹起尾巴落荒而逃,而是选择了战斗,用他的牙齿向那帮坏蛋宣战。此时我心中那个恨哪,问树军哥还记得那帮人不?树军哥说记得。那时我们太小了,没有能力替大黑报仇,只好先记下了这笔账。
愤恨中我拿起了一根有十公分的铁管放在了嘴上,才喊了一声,那铁管就沾在了我的嘴巴上,向下一拉中那个疼啊,树军哥急忙趴在我的嘴边向外呵着热气这才从我的嘴巴上拿下了疼人的铁管。
小时候长平是我们的总教头,每个人必须按照他的要求进行前后空翻的翻腾。他手中拿个条子,是真抽啊。平时我们玩的时候尽量避开大人的眼光,因为我们那时候还很害羞。只有一个发小总是在人多的时候显摆,最后总是能挨到长平的条子抽和一顿喝诉。
幸福的慨念因人不同!我的幸福的慨念就是这个世界上不管你多久没有出现,多久没有音讯,还是有人在惦记你。
为了能早一天和发小相聚,我提前一天赶到了日照。晚上我和长平单独呆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深情的问我的近况和心中不愿披露的世界。他曾多次的与树军通话担忧我关爱我的生活。其实我很想象小时候一样向他们尽情的倾吐我的世界,可是我现在真的长大了。那一晚,我象小时候一样与长平睡在了一个被窝中,听着他的呼噜声,我的心此刻好一片安宁和幸福,我回家了!
还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记得那年的雪好大,大到整个的世界一片的银白。雪好深,深到没了膝盖骨。不知是哪个高人从外地整回了好多的毛驴儿,我们这个冬天最快乐的就是与驴相伴、与驴为伍。多少次从驴背上摔在了雪地上,多少次又从雪中爬起来,那个冬天我十二岁。
写到此处,老寒的眼睛又有些湿润!点上一支烟,微闭双眼,那个风雪中的呼唤,好久、好长-----------!
两个小孩子手中拖着的玩具飞机,是银灰色的铝飞机!
你追、我赶!时光无言流转,岁月因爱而美着!
左起:赵军、徐建明、严国锋、姜树军、寒文、树军嫂子、刘爱丽、阵宇,何清翠。
美丽依旧两位靓丽的学姐。
与两位学姐合影我依然手足无措。
赵军明朗这俩小子,与亲亲的嫂子合影。
在苍茫的大海上,梧桐、海燕哪,你可长点心吧!
我这儿正在朗诵高雅娜的海燕哪,军歌嘹亮那小子从后面的石堤上将我推下了近两米高的海滩上。
这就是亲兄弟呀,总是从背后下手。
与树军哥及嫂子
以上五人全是77届的学长学姐,我是78届的以示区别。
看到海滩上的一对对新人,我们也曾经年轻过。在大家的要求下树军哥将嫂子拥抱中轮了起来!在心中暗暗的为他们喝彩。
严国锋说:“这张相片命名为美女与野兽。”
两位学姐亲情祝酒
鹤山人相聚山东日照
共祝陈长平爱子婚姻幸福,天长地久!
《在文字里遨游》
将岁月的记忆收集,让你的激情如黄河汹涌澎湃。
让你的诗意如长江汩汩奔流,一切都正是适当的时候。
因为你处在人生季节的春天,何须感慨这尘世的千姿百态。
一切的过往都可以暂时湮留,记住真实的都是生命的交响。
生命的真正都会千古不朽,就让灵魂在文字里遨游。
此生无悔无生无灭无止无休,风流无限风光依旧伟岸追求。
-----------毛毛雅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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