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久没在这动笔写点心情文字了。一方面来回的奔走于工作中,一方面时事变迁牵扯了我太多的精力。此刻,键盘上的五笔敲打起来竟然有了一些的生硬,这对于勤笔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好多字在五笔的敲打中变得非常的陌生。
2015年7月19日周日。我又踏上了北大荒家乡的火车。每次回家都是一次磨砺,因为行程中的火车票相当的难买。正赶上暑假,一天仅有的一次北到齐齐哈尔的K48火车。到达齐市后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可能是人老了,真的想静一静,不想给人添麻烦。随后,登上了回九三的火车!
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少有的没有张罗去我的母亲河边上去看一看。看着从大扬树赶回来已经77岁年迈的大舅,心中突然间的涌上来一股丝丝的疼痛。晚上,又是睡在发小武林家的火炕上,这一夜睡的是那样的香甜和踏实。身边是大表弟,记不清是有多少年了没和他睡一个炕上了。可能是六岁,或者是十岁!
第二天,天气阴天。在二表弟的建议下没有去给姥姥上坟,因为按照中国的传统习俗:“在阴天中天堂的亲人收不到我们给她们的钱币。”站在靠山屯的山脚下,看着几公里之外的山坳。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心底那份永久的怀念,我知道姥姥肯定知道我回来看她。靠山屯啊!心中那份期待,渴望!
九点,参加了一个远亲的学子宴。在乡邻的建议下大家没有去饭店设宴。因为,现在的农村早已经脱离贫困,每家几垧地,或者几十垧地的租金早已满足生活的必须。以前让乡下人馋涎欲滴的饭店,早已经吃的淡出鸟来。我能理解乡亲的心情,肯定是相当的怀念曾经的大锅饭,最重要的是乐在其中那份久远的亲情。好多年没见这样的家宴席面了。
席间,大多的面孔比较陌生。想想心中暗暗的叹气自嘲!几十年过去,属于我们六十后的人生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就是七十后也正在给八十后让出空间和地方。孓然一身风雨人生的大半生过去,对于这个世界,对于人生早已经捂透。能留下来的说明缘分未了,走了的缘分已尽。生者、死者,又有什么区别。我提议亲人之间来个难得的合影,大表弟连说这地方场合不好。恨的我牙疼!他哪知道一个游子的心属。
下午,在靠山屯找了个出租车,经红五月农场用时48分钟回到了九三。第二天,是我姑妈大孙子的婚礼。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参加婚礼。从小在姥姥和姑妈家长大的我,特别的留恋在姑妈身边的日子。亲情难已割舍,姑妈在哪儿,我的家就在哪儿!
这小家伙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三毛,他才三岁。就是为了能让他睡个好觉,我站在火车门头上抽了大半夜的烟。
才从齐市下车就遇到了49团的老知青回北大荒。
同学给我接风的聚餐 。
宝哥对瓶吹,你信嘛?
三 斤多的大鱼。
靠山屯的学子宴。
靠山屯的学子宴。 靠山屯的学子宴。 靠山屯学子宴的主人。 大红画的柜子,这个我记忆尤其深刻。
好多年没吃的大锅饭了,真正的农家菜。
发小是火头军。
九三莱河小镇。
九三啤酒节,孙红雷在台上演出。
九三啤酒节
九三啤酒节
婚礼的前夜,弟弟家的别墅中飞来一只蝴蝶。
大弟弟致答谢词。
婚礼结束后回嫩江看望77岁的五娘!我在五娘的身边睡了一下午。
临别之时五娘叮嘱我;儿子,好好走,等你下次回来看我。此刻心中已是暗含眼泪。
达韵、雪韵、墨韵开车送我到齐市上车回济。由于空间小,没拍到墨韵。
嫩江高速入口。
高速上突降暴雨,能见度不到十米。用时两小时由嫩江顺利到达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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